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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张开嘴，嘴唇在微微颤抖几次之后，这才开口问道。
“只是，真的要启动归墟计划么？”
约翰的表情有些犹豫。
可向来平静的赛娜，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意外的激动起来。
她转过身，直面坐在沙发上的约翰，黑色的紧身鲨鱼裤包不住修长双腿的妙曼。
看起来诱人极了。
当然，约翰现在没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别过头，目光看向别处。
“你说。”
“归墟计划，必须要启动！”
赛娜的声音异常坚决。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您还在留恋和奢望什么？”
“你和空城旧梦，两者只能存其一，不可能有任何之外的结果。”
“您不会想死在空城旧梦的冷箭之下么？”
“我当然不想。”
约翰起身，来回踱步。
“只是，归墟计划的代价，真的……”
他看向窗外，双手按着窗台，犹豫间多了几分不忍。
“什么代价？”
赛娜站在约翰身后，声音猛然提高许多。
“这个世界，本就是一个满目疮痍的旧世界。”
“大人，难道您不想在您的主导下，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么？”
“旧世界的事务，本就该走向灭亡。”
“这是历史不争的规律！
谁都无法改变！”
约翰没有接话。
在良久的沉默之后。
目光有些出神的他微微点了点头。
“嗯。”
他按着窗台的双手用力的紧握成拳，自言自语道。
“你说得对，赛娜。”
“只有归墟家伙，才能够对抗空城旧梦！”
……“哟，快瞧瞧，是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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