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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秦斩的吩咐，如因自然是遵从。
“可要是罗浮发现后怎么办？”
“圣人之间都在明争暗斗争夺香火愿力，他根本没有心思管这点小事。”
“你就暗中发展，等他反应过来后已经晚了！”
“说的不错，就这么办。”
秦斩说道：“不过你这个办法倒是提醒了我，我是不是也该发展自己的势力？”
问天羽微微一笑：“你才知道啊，我已经为你规划了，挑选出了不少边缘位面，他们很适合发展成你的信徒。”
“边缘位面？”
秦斩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都是其他圣人不要的，或者是看不上的位面。
甚至还有一些位面生灵没有开化。
“这些位面……”
秦斩一脸苦笑。
“你觉得不适合？”
“倒不是不适合，就是太零散了，而且我怎么感觉像是在捡圣人的残羹剩饭吃。”
“你这个形容很贴切。”
问天羽打趣道：“你就是在捡圣人的残羹剩饭。”
秦斩脸一黑：“那你还推荐给我，嫌我不够丢脸。”
“你不想想，能吃到圣人的残羹剩饭，这本身就是一种本事。”
“其他人想吃，他们还吃不到呢！”
秦斩一听，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怎么给人的感觉很不爽。
老子怎么说也是堪比准圣的存在。
沦落到捡圣人的残羹剩饭吃。
确实丢脸！
“我知道你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但这也是没办法，想要从圣人的正餐抢东西吃，你现在还不够资格。”
“这叫做卧薪尝胆。”
“我说不过你，我听你的。”
秦斩无奈道：“残羹剩饭就残羹剩饭吧，总比啃骨头强。”
“这就对了嘛。”
问天羽还真怕秦斩拉不下脸。
“不过这些边缘位面不需要你亲自出面，只需要派遣你的心腹去传播就行了。”
“那你觉得派谁去更好？”
“不是派谁更好，而是派哪些人更好。”
问天羽说道：“你也是时候组建你自己的传道者。”
“传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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