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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宿显然是五个人里嘲笑得最嚣张的，嚣张到还需要梁语干咳两声提醒她。
不过反正麦炸了。
梁宿无所谓。
“你们缓得差不多了吗？”
燕送舟没事人一样慢慢站起来。
看着好像刚才他没有偷笑一样。
杨八叶也站起来。
他本来是觉得嘲笑别人不太好的，但是当周围的人都笑了，他又有种“原来大家讨厌的人都和我一样”
快乐。
然后自己也忍不住乐了。
梁宿也干咳两声。
梁语和她一起站起来，异口同声地回答：“好多了。”
不过他们四个这么做也不全是纯粹的欲盖弥彰，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再缓不好杨九叶和燕留风就快要没词儿了。
至于程昱。
虽然他也笑了，但是他的想法不重要。
而且他的状态更差，估计暂时起不来，还得再休息会儿。
“那过去吧。”
梁宿耸耸肩。
“过去呗。”
梁语点点头。
她们象征性说了两句。
燕送舟拉着程昱起来：“我带他上大巴歇着，你们先过去吧。”
很正当的理由。
——情况比较差的就三个人，两个姓厉的已经在大巴上了，现在自然应该把程昱也送过去。
但即便如此梁宿也很想说一句：这算盘珠子真够响的。
燕送舟的真实目显然是想亲眼看厉寒昀的惨状。
这点梁宿心知肚明，并表示理解——梁雨、梁素本人未必有多恨厉寒昀，但燕送舟，他在知晓一切之后确实更可能恨得牙痒痒。
现在有这种落井下石的好事，自己还是不抢他的了。
梁宿觉得自己有的时候还挺善解人意的。
她现在甚至会在这种时候主动站出来替他做领头人——梁宿干咳两声，大概控了下场。
不过说是控场，其实也不费事。
就是说了几句话，然后四个人一起往杨九叶、燕留风那边去。
走了一半工作人员打了个“等一下”
的手势走过来。
梁宿一时没想起来这是要干什么，直到对方摊开手才反应过来是要换麦。
她摘下自己那个看上去还算完好的胸麦。
实在看不出区别。
“我麦很炸吗？”
梁宿的表情认真中带着点狐疑。
梁语同样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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