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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齐皋猛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启，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口中却吐出让白启万万没想到的话，“他要见你，我希望你跟我走。”
齐皋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但更多的，好似还有一分祈求，白启一顿，然后才恍然，眸光闪烁着，“他？是你幕后的人？”
终于将话说出来的齐皋神情木然的点头，“是。”
他说出这么强迫意味的话，白启怕是已经将他厌恶上了。
“这段时间你的消失也是因为他？”
迪威确实对他设置了一些自动触发的限制，但他只是肯定或否定的话，应该是安全的，齐皋心中转过念头，一眨不眨的看着白启，“是。”
“他是什么虫？”
“……”
“他的命令，你只能选择听从，没有第二个选项？”
“是。”
“那之前跟我度过发情期的时候，他应该也给了你命令吧，那时候你为什么能？”
“……”
齐皋望着白启不语，这就是他改造后的代价啊。
察觉齐皋回答问题的规律，白启道:“好吧，我这样问，之前他对你的控制没那么深，后来他对你动了些手脚，所以现在的你反抗不了了？”
“是。”
如果控制这么严重了的话，这只虫岂不是连想死都做不到？白启目露怜悯，突然想起虫族末世种种的不对劲，心中一动，大胆的猜测，“那……你幕后的那个他，是这场末世的黑手吗？”
好聪明，仅仅一些蛛丝马迹，就能推测出这么多，齐皋不得不惊叹小雄子的智慧，但是，已经不能再回答下去了。
脑海中，迪威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小齐皋~我可都看着呢，你再这么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我可不会再把你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你了呦~到时候，我若是下了重手，伤了你的小雄子可不能怪我啦~”
“……”
齐皋将桌上的东西推向白启，“这些都是给你的。”
没有得到答案的白启心中了然这是对方无法回答的问题，闻言歪了歪头，望着齐皋的银色眸子莫名多了丝呆萌，“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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