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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织月仔细想了下，和张茹绝对没有明面上见过。
那就是楚星燃那边？许织月脑海里隐约出现一个猜测，她在心里愤声骂了句脏话。
她仍是一副礼貌温和的样子，似乎是听不出张茹暗戳戳的阴阳。
大方承认:“如果我说不是为了楚星燃你们估计也不相信。”
紧接着许织月话锋一转，眉眼尽是少女的意气风发。
“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听说青禾娱乐专出顶流明星，所以我就来了。”
“看来你很有信心c位出道？”
“为什么没信心？”
许织月依然微笑着，把问题抛回去。
她相信面前这两个人精一样的娱乐圈老油条如果不是疯了，应该不会放弃自己这么好的苗子吧？杜天章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下巴微抬。
“许小姐的野心我倒是挺欣赏的，这是签约合同，没什么问题的话，欢迎你加入青禾娱乐。”
张茹挑挑眉，单手递给许织月一张纸。
许织月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签约邀请乐得冲昏头脑。
说句真的，在踏进这个门之前的那刻起，她真的很想签青禾娱乐，内娱数一数二的大公司。
还是《舞尽人生》2的赞助商之一，签上自己绝对少走一半弯路。
可为什么张茹这个别的公司的制片人也在这里？且毫不避讳她。
为了楚星燃争风吃醋好像真的说不过去。
但如果合同没问题的话，许织月也不想因为莫名其妙的猜测失去一个签约大公司的机会。
仔细看着，表面上是一份很正常没有漏洞的合约。
除了给她的分成前期很低外，但毕竟她现在只是一个练习生，可以理解。
不过合同里面有一项是许织月绝对不打算同意。
上面说如果艺人有任何副业都必须向公司报备，并且由公司全权代理，不能擅自做主。
正在新秀榜第一的栀子花开许织月表示？？她试图交涉提出修改合同，被杜天章拒绝了。
直到许织月坐上去另一家公司面试的车里。
许织月还记得那道中年男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对她说。
“许小姐以为自己是有什么资本跟我们谈条件吗？”
“这世界长得好看跳舞厉害的人多了去了，不是每一个都值得我们青禾娱乐签。”
“当然如果许小姐愿意赏脸私下和我吃顿饭，一切都好说。”
“许小姐是聪明人，可以回去好好想想。”
许织月现在想起来胃里还泛恶心。
那个杜天章即使穿着西装打扮儒雅从骨子里都透着老人味，又臭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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