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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十分干脆。
但见到海绵宝宝失落的样子，章鱼哥又有些于心不忍：“海绵宝宝，你为什么不去玩巧克力岩浆瀑布呢？再有十分钟这里就关门了。”
又回到了三只章鱼和一只松鼠的场合。
小章鱼威廉说什么也不肯住到章鱼威廉家去。
他对章鱼威廉的敌意特别大，就连珊迪也看不下去了。
“无所谓，我带有电梯浴缸的豪宅可住不下一个愣头青。”
章鱼威廉却并没为此生气，他说的话更多的是一种挑衅。
最后还是珊迪建议小章鱼威廉暂时住到章鱼哥家，这场争吵才得以平息。
“为什么要住到我家？”
章鱼哥无端被卷入，显得十分不满。
“因为我没地方去，也不想和除了某个章鱼以外章鱼的生物生活。”
小章鱼威廉似乎接受了这个提议。
章鱼哥虽然不太乐意，但能看见章鱼威廉不高兴的样子，他就会格外高兴。
最终小章鱼威廉还是拎包入住章鱼哥家了。
章鱼在巨藻市的公寓并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他的卧室里刚刚增加了一张床。
他和小章鱼威廉离得不算远，正好是轻声说话可以听见的距离。
“章鱼哥。”
黑暗里传来了小章鱼威廉的声音。
“十年前我们就是同学吗？”
章鱼哥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似乎和往没什么区别。
他困倦地答道：“是这样没错。”
“十年前我们经历可什么，才导致关系这么糟糕的？”
“我不能告诉你这个。”
章鱼哥答，“如果睡不着的话，你可以去客厅看电视，或者去厨房给自己弄些吃的。”
“好吧，晚安，章鱼哥。”
房间里陷入黑暗的时候，章鱼哥紧闭着双眼睁开了。
他明明非常困，但却无法入睡。
他和章鱼威廉之间的故事，哪里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12
十年前的章鱼威廉也是像这样，躺在他的小房间里，只有一个过道的距离。
章鱼威廉说他是悄悄跑出来的，他暂时没有落脚之处。
拮据的章鱼哥收留了他，为此还被章鱼老奶奶的拐杖狠狠地打了一下。
但章鱼哥并不相信章鱼威廉的话，只当对方是该死的自尊心作祟，不愿意坦白自己风餐露宿的现实。
“别担心威廉，社区学校里都是我们这样的学生。”
章鱼哥向他吹嘘，“没什么钱，但生活又意外地能过下去，因为钱会从我们的口袋里流向各种快餐店，然后又变成低廉的工资回来。”
是的，章鱼哥除了平时的工作外，还有一份校外兼职。
“如果你想在这里长久地生活下去，我建议你也这么做，你有什么特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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