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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如果我离开你，是不是我连孩子都见不到了？”
他颤抖着声音问。
他说，“他们都说我没资格照顾我的孩子，我太蠢了，什么都不会，教育不了孩子。”
他深深地低下了头，他说，“我太差了，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配得到。”
如果程恬在这里，这会儿可能已经在陪他一起，两个人抱头痛哭了，好在他不在，柳德米拉把他搂进了怀里。
她说：“不是，医生跟我说，你身体不好，照顾孩子太累了，是我派人接走了孩子，而且，你知道，我的家庭比较特殊，孩子被接走可以得到更严密的保护。
但是你可以随时去看他们，你也可以跟他们一起生活。”
“可是，”
余磬着急地解释，“可是他们说不让我看，说不想让自己知道有我这么笨的妈妈。”
柳德米拉的声音冷了下来，“这是谁说的？”
余磬小声说，“他们都说。”
柳德米拉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松开余磬，抓着他的肩膀，问：“他们还说什么？”
余磬努力回忆着那些人的话，“他们还说，我只是你为了完成你爷爷的愿望，勉强带回来的一个oga，只是一个生子工具，等过几年生不了孩子，就要被抛弃了。”
柳德米拉忍不住用俄语骂了句脏话。
她家族的某些人为了不让她的生活太平静还真是用尽了手段，撼动不了她的位置就只能想这些旁门左道的。
她认真地跟余磬解释说，“不是，你不要听他们的话。
他们在骗你，他们想利用你伤害我。”
她说：“我只有你一个oga，一个正直的alpha一生只能标记一个oga，我标记的是你，你忘了吗？”
余磬说：“可你是黑帮的头头。”
还谈什么正直啊……柳德米拉说：“但我依旧不会背弃道德，不会背叛我的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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