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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宴先去便利店买了两瓶水，拧开递给我一瓶。
“之前你都不爱喝水，现在看你随时带着保温杯，这么快过上养身生活了？”
见他打趣，我仿佛闻到了上学时那会儿试卷的木香，和翻页时沙沙作响的声音：“二十五了，不比以前了。”
沈清宴拧紧瓶盖放到一边：“艺萱的事，我已经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找个时间，我会去找他们谈谈。”
我正在喝水，闻言差点被呛了一口。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剩下的我来吧，还有，我还没给你钱呢。”
沈清宴表情一下变得严肃：“染染，我们是朋友，我们之间不要谈钱，好吗？”
“诶？”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何况，是在沈清宴在对我有意思的情况下。
“你要做慈善，可以去帮助一些更需要帮助的人，我不需要的，不要给我这个名额，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虽然这话说的有些伤人，但我只把沈清宴当朋友，我和他也应该保持朋友之间的分寸。
“事情结束后再给也不迟。”
他淡笑：“染染，你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是吗？”
我苦涩地笑了笑。
沈清宴的手机响了，不知道手机那边的人说了什么，我感觉到他脸色开始变得有些沉。
挂断电话，他就离开了，离开前，他给我留下一句：“染染，这段时间你要注意顾砚舟那边。”
没等我问，他就离开了。
我不解，难道顾砚舟对他做了什么？
但这种事也不能乱猜。
隔日，我接到周明的电话，说顾砚舟找我，要谈谈关于万华项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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