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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漫坐在沙发上，戴韵又进厨房去了。
戴宇欣早就比桌脚高了，那藏不住她。
小沙发变成了一整套沙发，不用两个人挤在一起尴尬，她坐在修漫左侧，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修漫被她看笑了，看了回去。
小姑娘被他的明目张胆看得脸红，连忙转过了头。
“欣欣，开饭了。”
“来了妈妈。”
戴宇欣啪嗒啪嗒地踏着步子跑进了厨房去了，不一会就跟戴韵一起端着菜出来了。
“你来得太突然了。”
戴韵说着把碗筷递给了自觉坐上饭桌的修漫。
修漫笑着摇头，“早该来了。”
他说。
“你去哪了？”
“离婚还顺利吗？”
两人同时开口，话都落到了地上。
戴韵笑了起来，“顺利，这房子就是我买的。”
她说得一脸傲娇。
命运对她不够友善，但岁月待她还是温柔的，这么多年了，她看起来居然比六年前更漂亮了。
一种浑然天成的温柔有内味外地散发，比起妈妈更像一个姐姐。
“真厉害。”
“我......”
“我出国了，太突然了，来不及跟所有人说。”
修漫三两言语带过，反正剧情被重置过的。
戴韵听着他的话恍惚，如果真的只是突然出国。
为什么，她好像在知道修漫离开后的某一个时间段特别的难过，那种撕心裂肺甚至到现在还叫人心有余悸。
但修漫只是出国了，她有什么好难过的。
戴韵迷茫地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修漫塞了一口猪蹄，酱汁交融他的味觉，满足的感觉。
他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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