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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满：“嗯嗯。”
这么顺利？
莫云寒抬头，发现顾小满的眼睛已经落到地面上去了。
他走过去，站在顾小满身边，低声道：“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顾小满乖巧：“都听见了。”
莫云寒：“那你重复一遍。”
顾小满：“嗯嗯。”
莫云寒：……
顾小满没发现莫云寒已经站在他身边了，看下面好久，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莫先生，爷爷说，在首都星，omega也是可以参加工作的，对吗？”
从小到大，他所有的知识来源都是爷爷给予的。
爷爷说过，在很多偏僻的星球，omega虽然稀少，但地位却很低，不能工作，不能学习，只能依附alpha而活。
他不想变成那样，爷爷安慰他，说首都星的omega哪怕脆弱也可以靠自己活着，可以工作。
看到顾小满单纯期待的双眼，莫云寒愣了一下，点头：“对。”
“哇，那我不是也可以工作了，就算找不到未婚夫，我也可以去打工赚钱，自己买抑制剂度过发热期。”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顾小满激动无比，已经开始在幻想自己未来的生活。
莫云寒笑了：“工作可以，但要有身份证明，你从小生活在荒星上，有这些手续吗？”
身份证明？
顾小满猛的转头，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委屈：“我没有，怎么办？”
什么身份证明，荒星上哪有人办这种东西？
莫云寒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还有身份证这个东西。
不能工作，顾小满突然就感觉美好的生活破灭了，眼巴巴的望着莫云寒。
莫云寒：“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已经被标记了，你的未婚夫不接受你了，怎么办？”
飞行器停下了，门自动打开。
顾小满整个人愣在那里，刚才还蓄着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那，那怎么办？”
他摸了摸自己的腺体，还肿着，那股属于莫云寒的味道还没消失，刚才他忘了这个问题，现在想起来更加绝望了，抓住莫云寒的衣服问：“怎么办，我被标记了，我未婚夫肯定会嫌弃我的呜呜呜……”
他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明，就没办法工作，要是未婚夫再不要他，那他就只能去做乞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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