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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谢声音缓了下来，温柔道，“眉霜，你是在报复我吗？用我的手段，报复我昔日的高高在上，要我为过去的傲慢道歉？”
他像回到了少年时代，面对着满房间的半自律炮，跟姜眉霜争执一道战场支援题的对错——“如果你觉得过去是一种屈辱，很遗憾，我不会道歉的。
我会后悔没有给17岁的姜眉霜送一条紫色的项链，紫色更适合她，”
“吻，拥抱，做ai，争执，我永远不会为过去所做的一切道歉。”
姜眉霜几度无语，她叹了口气，委屈的小声嘟囔：“你没有折断我的脊梁，我怎么会毁掉你呢——”
戎谢眯了眯眼：“什么。”
姜眉霜立刻恢复正常：“没什么，我就是说没那个意思。”
姜眉霜就是这样，要她说一句甜蜜可心的话简直难如登天。
她不知道，只要她肯说两句哄骗他，财产，地位，性命，戎谢的一切都可以给她。
戎谢沉默片刻，他的血眸仔仔细细的看着姜眉霜，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眸，戎谢总算顿悟了什么：“……你爱我？”
姜眉霜坦然道：“虽然很多误会，但你说的没错。”
戎谢语调轻松：“你这是在威胁我娶你吗。”
姜眉霜承认的铿锵有力：“当然。”
一架半自律炮开火，掠过戎谢颈侧，直接击穿了他的防御场，在他脖子旁留下一道血色。
戎谢完全没在意，他好像回到了少年时期，面对姜眉霜时爱笑，没架子，柔软又率真：“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东西，嗯？”
“你把权限枢纽给我，不就是在督促我这么做吗？”
姜眉霜反问，她吊儿郎当伏在戎谢膝盖上，嬉皮笑脸道：“你没有别的选择，当然喽，你可以拒绝，那我只能把你打到半死不活，抬去成婚——”
或许姜眉霜自己都不知道，她趴在戎谢腿上耀武扬威的模样，像极了恃宠而骄的褪灵兽。
“眉霜，”
戎谢道，如磐石的精神力牢牢锁住了姜眉霜，周围的半自律炮火失去姜眉霜的精神力连接，回到侧空间。
戎谢扶起动不了的姜眉霜，看着她瞪圆了的眼睛，讲解道：“没人跟你说过吗，不要接近精神力s+的人，因为三十米范围内，他们可以做任何事。”
s+？？什么时候的事？？“……”
姜眉霜艰难求生：“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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