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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一会。
盘古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坐！”
说着，他弹指，一道光芒凝成蒲团落在对面，邀请云琛落座。
云琛从善如流，盘膝落座。
盘古直截了当开口：“你的时间不多了！”
云琛目光一凝，打算开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也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不过，很多事情我不能说，需要你自己去探寻！”
云琛心落了回去，微微点头，没有开口，安静聆听盘古的话。
“诸天城的本质，一切的答案，源头，皆在死境之中，我只能告诉你这个！”
“记住，诸天万界也有自己的轮回。”
“成往坏空，生死循环，世界也有死亡的时候，大混沌亦逃不出这个定律。”
“而极境之上的境界……便是定律！”
云琛目光微变：“定律？”
盘古微微颔首，“就以诸天城境界划分，不论超凡，天境，极境，所修行的都是天地法则，本源大道。”
“天境遵循世界内的法则，极境遵循世界外，大混沌的本源大道。”
“本源大道是定律，设定了诸天万界一切事物的定律，比如，时间，空间……诸天万界，一切事物皆源于本源大道。”
“正因为本源大道，诸世界虽然不同，但本质上却是同一套体系。”
“想要突破极境触及更高的境界，无非是顺或者逆。”
“顺则与本源合一，逆则打破桎梏，开辟新的道路。”
“但死境，是威胁，也是希望，是突破极境的第三条路，很多人踏在这条路上。”
盘古看着云琛。
“我在洪荒留下的东西，会告诉你答案。”
“这道神念能够存在已经违背了定律，无法存留多久，再继续下去，会引来一些东西，以你现在的实力，对付起来颇为麻烦。”
说着，盘古向下方那闭目的婴儿看去：“永恒一族，虽然走错了路，但的确非凡，可惜了。”
“这枚元胎，你可以收下。”
说着，盘古的身形已经开始缓缓变淡。
云琛目光凝然，忽然问道：“永恒一族是如何灭亡的？”
盘古闻言，看了云琛一眼，却意味深长答道：“他们并没有灭亡！”
“只是，走在了错误的道路上！”
盘古似乎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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