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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安听出来了，觉得好笑。
“好孩子，不就是给你的手多增加了点劳动吗？”
她咬牙。
“还有
腿啊……你！”
“腿你又不费劲儿，不都是我把着？”
他较真。
“闭嘴！”
陆展安没闭嘴。
“你要是觉得那儿别扭你早说，我还能再换个地儿。”
慕长宁一开始是觉得他的话太轻巧，不驳上一句有些吃亏，但现在一个劲儿后悔。
你还是别来了
她挑这个头干什么？
陆展安想了半天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美，终于不再逗她。
“等我回去，帮你揉一揉手，还有腿。”
……
第二天慕长宁刚到公司的时候，就听见助理跟她说有位先生在办公室等她。
她推开门，看见了言琛。
慕长宁问起想喝什么，言琛说不用。
“我有话跟你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
慕长宁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走到了沙发旁坐下。
“你是想辩解吗？”
言琛摇头。
“不是，我承认，我是个恶人。”
“是吗？恶在哪里？”
慕长宁连想骂人的欲望都没有了，眼神中唯余空洞，感叹着自己遇人不淑。
“我不应该利用你。”
言琛坦诚。
慕长宁看向他。
她笑自己没有早看出来，这张脸，天生是个可怕的精明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问。
“在你从酒店跑出去之后。”
言琛如实回答。
原来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设计好了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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