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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谨挠了挠头，&ldo;这江北落今天是心情不好才这样的，以前从来没喝过酒，她是个好学生，您……&rdo;&ldo;我知道了。
&rdo;池南鱼扶着江北落到车后座上，然后开车离去。
虽然一直在开着车，但是他一直盯着后视镜。
眼神里有些阴霾。
送到车库的时候，江北落清醒了一点。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池南鱼，咧嘴一笑，&ldo;池老师。
&rdo;池南鱼听到这三个字，鼻子一酸，他吸了吸鼻子轻轻抬头假装没事发生。
他抓住江北落的胳膊说，&ldo;我送你回家。
&rdo;江北落拉住他，撅起嘴摇了摇头，&ldo;不，我头晕，我想去吹风。
&rdo;&ldo;你想去哪儿？&rdo;江北落歪歪扭扭地带着池南鱼来到小区的玻璃台，她靠着栏杆，看着外面的黑漆麻糊，大风将她吹的鼻子吹红了。
池南鱼一直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呆了很久很久。
直到江北落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哗啦哗啦流了下来，她抬头看着池南鱼，一把狠狠地抱住他。
池南鱼惊愕，他想要挣脱。
可是她在自己的怀里哭的很大声。
他没办法挣脱。
他终究下不了手。
&ldo;我知道你是在躲着我……究竟怎么了……我哪里不好……&rdo;不是你不好。
你很好。
池南鱼抬起手偷偷抹掉眼泪，轻轻地推开江北落。
他微微一笑，&ldo;我没有在躲着你。
这不是带高三压力太大了吗？我经验太少。
学校也是考虑到我这点。
&rdo;&ldo;是吗？&rdo;这好像不是疑问，反而像是不信的肯定。
江北落擦掉眼泪，虽然依旧一直在流，但是她好像很冷静一样地说出她这两年来最想说的一句话。
&ldo;老师，我很喜欢你。
&rdo;眼泪模糊着视线，江北落在那一瞬间根本看不清池南鱼的脸。
只听见池南鱼淡淡地回复她一句，&ldo;老师也喜欢你。
也喜欢我们班的同学。
有你这句，我这个做老师的，很欣慰了。
&rdo;他明明知道江北落不是这个意思。
他也知道江北落知道他知道不是这个意思。
江北落笑了。
她退后一步，深深鞠了一躬，&ldo;谢谢老师……这两年来的……&rdo;她有些哽咽，却还是继续说了下去，&ldo;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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