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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黎歌继续打字。
〔徐董，这是集团快破产了，秘书跟助理都跑了么？还是徐董你节约到连一部手机都舍不得买？〕
这下变成徐清妍感到莫名其妙，他明明说自己饿了，omega为什么就不问她为什么不吃饭？
难道她的暗示就这么不明显吗？
还是说，这是omega听不懂的？
〔秘书跟助理有事出去了，办公室只有我自己。
〕
〔不会点外卖，没用过。
〕
黎歌嘴角抽了抽，感到非常生气，都这个年代了，怎么可能不会点外卖，明明就是徐清妍故意的！
这个人真的是在太可恶了！
〔我相信徐董你的大脑应该比我的好用，不然公司早就破产了，对吧？〕
徐清妍满脑子都是疑问，隐隐约约察觉到黎歌好像对她的问话感到很生气，瞬间就明白过来。
〔嗯，你先吃饭吧。
〕
徐清妍没有再发消息过来，似乎是失望了，黎歌拿着手机等了好一会，手机也没有发出嗡嗡的振动声，她就没有再盯着手机看，低头继续吃自己的午饭。
姚颖从她的表情里猜出个一二，八卦之魂瞬间燃烧，伸手推了推黎歌的手，好奇的问：“唉，她给你发消息啦？是不是问你吃没吃饭？”
黎歌没应，这种私人问题她还是不喜欢别人过问，所以连忙否定了，“不，不是。”
“不是？”
姚颖不信，继续问，“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就是……她要是问你吃没吃饭的话，那就已经超过当金主的范围了。”
黎歌夹菜的手微微一顿，表情都有些呆滞，许久才慢慢把筷子夹着的菜往嘴巴里面送。
她不是很明白姚颖的话，徐清妍给她发这样的消息不是很正常么？
难道其他包养小情人的金主不是这样的？
但她又没见过其他被金主包养的人，也不知道其中的情况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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