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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半小时,他也没说什么话,就瞅着我胳膊上戴着黑袖套,随便问了句是不是又守寡了。
我应着,然后我以为他会安慰我几句什么,谁知道他扭过头压根不看我了。”
“他在看到你的时候露出很失望的表情?”
我小声复述道,“也就是说你与他本来期待出现的探望者并不是同一个人。”
我扭头望向了邵波,邵波也紧皱着眉头对霍寡妇发问道:“你能确定不会有其他人去看他吗?”
霍寡妇摇头:“不可能有的,他无亲无故,甚至连一个能一次性说上超过五句话的人都没有。”
说到这她又想了想,似乎在确认这一结果。
最后她很肯定地说道:“不可能有的,绝不可能有人会去看他的。”
17
我们和霍寡妇在那小小的包房里聊了有两三个小时,话题始终是围绕着田五军的。
渐渐地,一个话不多、孤僻固执、为人处世存在很大问题的光棍汉子在我们脑子里逐步成形。
至于寡妇挂在嘴边的算命先生所说到的命理论,在我看来,也有他的道理。
因为我们中国的面相学说,在中华文化产生之初,便开始酝酿并逐步成形了。
根据一个人五官与外表的一些特点,来揣测人的性格。
而什么样的性格,其实也基本注定了这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
西方科学与之对应的,便是犯罪心理学萌芽最初的“天生犯罪人”
理论。
意大利医生龙勃罗梭(cesarelombroso,1836—1909)撰写的《犯罪人论》(l’uomodelinquente,1876),内容很大程度是基于达尔文的进化论而延伸开来的。
他将犯罪人外形上的特点,诠释为遗传缺陷,并认为这是一种返祖现象。
东方的心理学家将《犯罪人论》看完后,再对照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面相学会发现,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的基础是人类已经确定的各种论据,后者为天马行空的神来之笔。
于是,前者成了科学。
后者沦为封建迷信。
到吃得差不多了,似乎该聊的也聊完了,邵波最先站起来,对着楼下喊话:“老板娘,买单。”
楼下传来那女人的声音:“好嘞,已经算好了,258块。”
这时,霍寡妇却率先走出包房往楼下喊:“老板娘,这顿算我的。”
楼下似乎没听见。
邵波追过去:“嫂子你别闹,怎么可能让你请我们吃饭呢!”
说话间,大家都到了一楼。
只见霍寡妇已经抢先到吧台前拿起了账单:“算我的吧,不过我身上钱不够,从我这个月工资里扣。”
“还怎么扣呢?”
吧台里的女人阴着脸,“前些天你娃住院,已经支了这个月工资,现在这算啥?算赊账吗?”
邵波三步两步上前,掏出三张一百的递了过去。
紧接着又犹豫了一下,多拿出一百来:“这位大姐,不用找了,多的算小费。
下午我们想让嫂子领我们去一趟大哥坟上烧炷香,没问题吧?”
吧台里的女人喜笑颜开:“没问题的,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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