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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她的心，己经开始为自己而动摇了。
片刻后，柳如烟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还换了一件相对保守的丝绸睡衣。
她走到萧凡身边，蹲下身，用热毛巾，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她的动作，温柔而又细致，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谢谢你。”
柳如烟低声说道，声音真诚又感激。
“我说了，这是还你那杯酒的人情。”
萧凡闭着眼，淡淡地说道。
“不，”
柳如烟摇了摇头，“这己经不是人情了，这是救命之恩。
萧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柳如烟最大的恩人。
只要你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萧凡睁开眼，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美艳脸庞，以及那双因为动情而水波荡漾的桃花眼，他忽然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她光洁的下巴。
柳如烟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赴汤蹈火就不必了，”
萧凡的指腹，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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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神变得极具侵略性，“我只要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
柳如烟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
她看着萧凡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和坚强，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她咬着红唇，没有挣扎，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吟。
这，便是默许。
萧凡笑了笑，松开了手，重新闭上了眼睛，开始运转《龙狱医经》的心法，恢复体力。
柳如烟看着他那张恢复了冷漠的脸，心中却是一阵怅然若失。
这个男人，就像一团迷雾，让她看不透，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去探索。
她知道，自己的生活，从这个男人闯入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无法平静了。
……
第二天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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