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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掌柜气呼呼地拍着桌子，大声说道：“我都动用了我在衙门的表亲，居然还是查不到这天上仙酒楼的背景，真是邪门了！”
乙掌柜愁眉苦脸，叹着气说：“我找的那几位富商朋友也都没打听出个所以然来，这背后的东家到底是何方神圣？”
丙掌柜一脸凝重，皱着眉头说道：“我甚至花重金请了江湖上有名的探子，可依旧是一无所获。”
甲掌柜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难道这东家的背景如此神秘，竟能把所有线索都藏得严严实实？”
乙掌柜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这可如何是好，再这么下去，咱们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丙掌柜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或许这背后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
甲掌柜惊恐地说：“更大的势力？难道是宫里的人？”
乙掌柜吓得脸色苍白：“若真是如此，咱们可千万不能再查下去了，免得惹祸上身。”
丙掌柜咬了咬牙：“可咱们的生意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甲掌柜一脸愤怒，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这田明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查来查去就只查到他！”
乙掌柜眉头紧锁，摇着头说：“我也纳闷，感觉这田明就是个幌子，背后肯定有人在操控。”
丙掌柜摸着下巴，沉思道：“咱们得想办法从田明身上打开突破口。”
甲掌柜瞪大了眼睛：“怎么打开？这田明嘴巴紧得很！”
乙掌柜眼珠子一转，说道：“要不咱们派人跟踪他，看看他平日里都和什么人接触。”
丙掌柜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办法，不过得小心行事，别被发现了。”
甲掌柜挥了挥手：“赶紧去安排，我就不信挖不出背后的人！”
几天后，负责跟踪的人回来汇报。
跟踪的人一脸沮丧：“掌柜的，这田明太狡猾了，每次出门不是去人多的集市，就是去偏远的地方，根本没法跟踪出有用的信息。”
乙掌柜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弃？”
丙掌柜咬了咬牙：“不行，再想想别的办法。”
昏暗狭小的房间里，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映照着三张阴沉的脸。
甲掌柜阴沉着脸，手指急促地在布满划痕的桌上敲击着，“咱们得把这盘外招的细节好好琢磨琢磨，不能出岔子。”
乙掌柜往前凑了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压低声音说：“先说这舆论，我让老张带着几个能说会道的去散布谣言，就说那酒楼的酒，是用街边小作坊的劣质材料兑的，那菜啊，都是从臭水沟边捡来的。
他们要在人多的集市上大声嚷嚷，逢人便说。
没过几天，这谣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大街小巷，天上仙酒楼的声誉一落千丈。
曾经那些对天上仙酒楼赞不绝口的食客们，如今都对其避之不及。
一位忠实的老顾客王大爷，原本隔三岔五就来小酌几杯，听闻谣言后，站在酒楼门口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摇摇头离开了，边走边叹息：“真没想到会这样，这以后可不敢来了。”
丙掌柜皱着眉头，狠狠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说：“行，再让王五他们几个在街头巷尾装成闲聊的，把这事儿说得绘声绘色，故意夸大其词。
要装得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表情还得带着愤怒和不满。
一时间，关于天上仙酒楼的负面传闻愈演愈烈，就连那些对酒楼有所期待的新客也望而却步。
一对新婚的夫妻本想来此庆祝，听到这些谣言，新娘面露惊恐，拉着新郎就走，嘴里还嘟囔着：“这可太吓人了，咱换一家吧。”
甲掌柜点了点头，接着道：“客源方面，我安排赵六去跟那些大客户谈，给足回扣和优惠，把合同都准备好。
不仅要在价格上给优惠，还要承诺给他们提供专属的服务和特权。
那些大客户纷纷转投咱们这边，天上仙酒楼的生意越发惨淡。
账房先生每日愁眉苦脸，账本上的数字一天比一天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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