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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过后,妈妈已经不再掩饰她的母狗身份,回家次数也越来越少,唯一还能证明我们母子关系的,便是她偶尔给我打的一些生活费。
在班上,妈妈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冷艳女教师,然而在办公室里、在外面、在胡斌家里、在任何可能的地方,她都只是胡斌的一条下贱母狗,一个依附于他存在的母狗罢了。
我也曾试着夺回妈妈,我拿出小时候的相册给她看,那时候爸爸还在,妈妈也是个新人女教师,我们一家三口拍了很多合影。
我试图用它们唤醒妈妈曾经的记忆,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妈妈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可就算如此,她也每天穿着性感的衣服,丝袜高跟鞋不离身,甚至还买了很多专为孕妇打造的情趣制服。
都不用说胡斌那边,光是寄到家里的快递都已经堆积如山。
新年过后,妈妈的预产期到了,学校也给她放了假。
为了保护肚子里的野种,妈妈提前许多天就住进了医院,确保胎儿顺利降生。
我只是一开始去过医院一次,之后再没去过,就算改变不了妈妈,我至少也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的态度。
直到这天下午,妈妈给我打了个电话。
“小飞,你在家吗?我房间衣柜里有个红色的袋子,你把那个袋子送到医院来。”
妈妈的电话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你怀了自己学生的野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现在居然使唤上我了!
“喂,小飞,你在听吗?”
妈妈再次发问,我终于是很没骨气地说了句:“嗯,知道了。”
然后挂掉电话,按照妈妈的指引,进了她的房间。
这一年来,妈妈就算偶尔回家,也只是回来拿东西,一次也没在家里住过,更没给我做过一顿饭。
她房间床上、桌子上都落了一层灰,灰尘的厚度,似乎预示着我们母子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厚。
打开衣柜,那个红色袋子格外显眼,拿出来提在手上,也感觉颇有份量。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生活用品之类,稍微翻了一下,却发现里面居然全是情趣用品!
各式各样的丝袜内裤就不多说了,甚至还有狗链、皮环、口球、肛塞啥的,简直可以开个情趣用品展!
不用多说,这肯定是要跟胡斌一起用的。
自从怀上胡斌的野种,妈妈的肚子一天天变大,然而这种变化却并没有让她失去吸引力,反而在原有的少妇熟韵之上,更多了几分只有孕妇才拥有的特别诱惑。
想着妈妈挺着大肚子,撑着后腰走路的动作,让我把这些东西送去医院,我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可现在我和妈妈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就算为了见妈妈一面,我也只能照做了。
到了医院,凭着记忆上楼,找到妈妈的病房,还没走近,就看到妈妈挺着大肚子从里面走出来。
妈妈看到我,冲我招手说:“小飞。”
“妈……妈妈……”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妈妈穿着孕妇专用的裙子,却还是套上了黑丝袜和高跟鞋。
说来也怪,其他女人怀孕,身材多半会走形,可妈妈除了肚子变大,其他地方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
脸蛋依旧漂亮,美腿依旧修长,如果真要说变化,那可能就是奶子变得比以前更大了吧。
我快步走近,本想寒暄几句,然而妈妈的目光,并没在我脸上多停留哪怕一秒,她只是伸出手来,要接过我手中的袋子。
呆呆地把袋子递过去,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妈妈却完全没有要跟我寒暄的意思,提着袋子就往前面走。
“哎,妈妈,你去哪?”
妈妈回头看着我,眼神飘忽道:“哦,有……有点事情出去一下,你先回家吧,我有空就回来看你。”
都这个时候了,都快生了,还挺着个大肚子,拿着一口袋的情趣用品,鬼都知道她要去干嘛,多半要跟胡斌幽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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