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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一夜后，三人第二天都没出门。
不过纺云也没有一直沉迷于三人行的体验，中间休息时，她大都搂着康瑾，询问过往，开解苦厄，抚慰身心。
谈话的效果是有的，但远不及纺云和康瑾建立的关系本身。
经过这一天一夜的亲密接触，康瑾对纺云的信任，不说超过李进，至少也能赶上对李进的一半。
对于封闭内心的康瑾而言，李进本来是她和现实世界关联的唯一锚点，而现在，有两个了。
这是巨大的进展。
难怪说通往一个女人内心最短的路径就是她的阴道，不仅男人可以用这条路，女人也可以。
看过康瑾的衣柜以后，纺云向李进要了信用卡，带着康瑾奔向商场。
回来后，她们在房间里又待了一个多小时。
康瑾再出来时，李进几乎认不出她了。
少女恢复了清丽的面容，惯于披散的长发整齐地束成马尾，看起来精神多了。
身上再也不是情趣套装。
康瑾穿着纯白的紧身露脐T恤，配上洞洞牛仔裤，满满的青春活力，看上去就是个漂亮邻家女孩儿。
“果然，孩子可以没有爹，但绝对不能没有妈啊。”
若是纺云年龄再大一些，此时的三人一起站在镜子前，还真像是一家三口。
不过纺云坚持不许康瑾叫妈，只让她叫姐。
李进打趣道：“你是我养女的姐姐，那也算是我的女儿了。”
纺云很清楚男友的下流心思，轻啐道：“别想的太美了，我是绝不会叫你爸爸的。”
放纵固然美妙，但生活还要继续。
很快李进就被一个电话叫走，纺云返回诊所，康瑾也上学去了。
这次她出门时，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淡疏离，目光也变得温暖起来。
几天后，康瑾放学归家，看到李进爸爸正坐在沙发上。
“小瑾回来了。”
笑容瞬间在脸上绽开，康瑾过去抱了抱李进：“嗯，好想爸爸。”
经过厨房，她又见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围着围裙在里面忙碌。
“纺云姐，我来帮你。”
康瑾放下书包，从纺云手中接过菜刀，熟练地切起土豆丝来。
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弄出四五个素净小菜。
热腾腾的饭菜上桌，三个人边吃边聊，说的都是公司学校里不起眼的小事。
吃完李进难得勤快一回，收拾好餐具……放入洗碗机里。
坐在李进和纺云中间一起看电视时，康瑾的眼角忽然滑下泪珠。
“小瑾，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纺云关心地问道。
“没有，我是太开心了。”
康瑾靠在纺云胸口，舒服地蹭了蹭。
李进偷偷伸手过来，隔着康瑾摸上纺云的臀部，被一巴掌拍开。
“别破坏气氛啊。”
李进只能老老实实地看电视，很快就犯起了迷糊。
醒来时，他身上盖着毯子。
关掉电视，李进走到卫生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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