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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琳，虽然我们已经是主人的牝了，要听话，侍奉主人，被主人调教——”
诗音捧着我的脸说道，“但为了我们的主人，你绝对不能陷落，你还必须保持住自我。”
“啊啊，放心。
就算没有这码事——我也绝不会被那个恶心的男人征服。”
我回答道。
诗音不太喜欢我对主人的称谓，但她又别扭地觉得我叛逆些似乎更好。
我也很高兴看到诗音想要支持我反抗，虽然她是为了主人着想。
只是，身为牝，我又能做什么呢？
顺从，献媚，侍奉。
若是明着抗拒命令，一定会惹来惩罚。
阳奉阴违也不会有好下场。
主人可不会对牝讲道理，稍有不开心，便会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教。
可如果我做出温顺的样子，低贱地对主人摇起屁股，反倒可能更安全。
倒也不是说如此一来主人便不会对我出手，只是，调教的手段相对不会那么激烈——哪怕主人看得到我的[反发刻印lv2]，知道我还没有真正堕落。
把对主人的刻骨仇恨埋在心底，扮演成翘着肥熟屁股讨好主人的贱牝，拖延自己陷落的时间。
这个末日中的世界充斥着危险，我只要等待时机……总有机会的。
不过，主人有着连接的能力，我的思考在主人面前一览无余。
这就意味着，至少在主人清醒的时候，我不能去思考具体的计划。
“琳？”
“啊，抱歉，有点出神……”
“稍等一下哦，琳。”
诗音从我身上爬起来，手指指向上方，在空气中画出一个白色的圆圈，又用指尖写出晦涩的符文填满它。
“清理一新！”
诗音说。
荧光从圆圈中洒落，如流水般带走我们身上的污垢。
黏巴巴臭烘烘的感觉一扫而空，很是舒坦。
“这是神秘术？”
我问，“真方便。”
“神秘术理论上是万能的，清洁自然也不在话下。”
诗音说，“我叫它除垢术。”
“听上去像是巫师的咒语。
不需要代价什么的吗？”
“会累。
唔，大概可以说是消耗了自己吧。”
神秘术的实质，是利用一些特殊的技巧，去影响人类本质，进而影响由集体人类本质的共同想象所构建出来的世界。
而要影响人类本质，无论方法如何，总需要燃烧一些人类本质产出能量。
除垢术渐渐消散。
“好啦，一起去等主人吧。”
诗音说。
原来，是为了在见主人前沐浴净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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