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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尴尬，有种偷看被人抓包的感觉。
楚归程揉了揉指尖，缓缓打字道：
【楚归程：路过。
】
【牧妄：真假，走了没？我送你。
】
【楚归程：这么多人，你想我明天和你上热搜吗？】
【牧妄：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嘛，怕什么。
】
……
每一句说的都很有理，楚归程怎么就看着这么不爽呢。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楚归程：不用了，车马上到。
】
【牧妄：怎么来看我了？观察.jpg】
隔着屏幕，他都能想得到牧妄那嘴角得意地轻轻扬起，眼眸含趣味，明知故问。
楚归程索性推出微信界面，专心等车。
【牧妄：我喊助理送你？饿不饿？我在吃宵夜，一起吃？】
【牧妄：哎，怎么不回我了？】
【牧妄：今天的演唱会好看吗？】
好吵。
怎么有人发消息和说话一样吵。
楚归程回到家还没坐下，一连串的微信消息发来。
【牧妄：照片x9】
【牧妄：独家照片～探头.jpg】
【牧妄：怎么不回我？到家没？】
【牧妄：来了就来了呗，我很开心你能来。
】
【楚归程：话都被你说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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