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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着妻子说掀起来,我从背上看过去妻子的身上透过纱,已经明显看到写了好多个正字,妻子拉起自己身上的纱,慢慢往上拉,一直拉到腰以上,旁边的几个客人还在起哄,“拉高点!
拉高点!
奶子都看不到了!”
其实薄薄的一层纱能遮住什么东西,只是麻将佬们的恶趣味,让妻子不得不遵守,妻子慢慢的把纱拉到奶子的上沿两个乳房从衣服的下沿掉了出来,麻将佬在妻子挺起来的胸膛下面歪歪斜斜写了一个正字,我从后面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但明显看到妻子双腿颤抖,屁股夹紧,全身的力气在客人一笔一画中做着努力的抗争,不知是在抗争客人在他身上写字引起的瘙痒,还是抗争在这种环境下被羞辱而燃起的熊熊欲望。
客人写完之后,捏着妻子的奶子对妻子说,腿岔开点。
妻子上身挺直,手放在两边,大腿慢慢打开,麻将佬把手指头勾进妻子的逼里面,妻子不得不把逼往上挺。
“啧啧,这骚货,逼口都硬起来了,骚逼里面一直在抽动呢。”
这恶心的麻将佬,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发情的状态炫耀一样的告诉所有人。
旁边的人也起哄,“骚货奶头都翘起来了,硬邦邦的,快捏几下。”
麻将佬另外一只手捏上了妻子已经发硬的乳头,已经被玩的超级敏感的妻子闷哼一声,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又被麻将佬勾着骚逼,软不下去,我隔着一个房间都听到传来的“啾啾”
抠逼声。
从后面看去,妻子的骚逼被那个男人几根手指头轻轻松松的进出,妻子的骚逼一定已经泛滥到不堪入目,旁边人接着起哄,“看这骚货的样子,被你扣的这骚逼爽死了。”
麻将佬看了一下妻子迷离的表情,接着手指挖穴的水声变得快速起来,叽咕叽咕的激烈水声,同时伴随妻子失控喘叫。
一直到亮逼陈喊:“差不多了,想把老子的骚狗玩死啊”
。
那个麻将佬才终于停了下来,顺手拿笔帽在妻子的逼旁边蹭了几下,然后很轻松的插到妻子身体里面。
麻将佬随随便便的又插了几下,每插一下,妻子就是一下抽搐,明显还沉浸在刚才差一点高潮的余韵里面。
被这样玩弄,妻子湿润的阴道随时接纳任何捅到她身体里面的道具。
永远不会有一秒钟干燥的时候。
后来与亮逼陈的沟通时,我才知道客人每买一个东西妻子拿本子过去,然后用骚逼里面的笔让客人拔出来打勾记录买了什么东西,但客人在妻子身上所画的正字代表妻子今天的服务数量,亮逼陈说是我不想让我老婆这么淫贱的身体去做服务而得不到任何报酬,这是妻子的劳动所的,虽然这种劳动是看起来有那么丢脸与屈辱。
而当妻子做完这个流程以后,麻将佬还会把笔插回原位,这拔插的过程让妻子欲望沸腾的身体得到暂时的几下满足。
亮逼陈跟我说,妻子刚刚进麻将室的时候,这样的服务方式让整个麻将室几乎沸腾起来,每一次的拿笔和还笔的过程,麻将佬们都会持续好久,一直到妻子气喘吁吁身体达到顶点才愿意放过她,导致第一天妻子光着屁股告诉他们可以这样服务的时候,麻将馆几乎没有好好打过牌,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又漂亮又淫荡的女人身上。
亮逼陈不得不做规定,每一次的从骚逼里拔插笔的过程不许持续太长时间,因为亮逼陈也不想让妻子的身体被这些并不懂得怎么样控制欲望的客人玩弄太久,这会让妻子轻轻松松达到欲望的顶点,他说对待一条狗,让她快咬到骨头又咬不到的时候才会最听话,我想这就是他们调教里面所谓的寸止吧。
客人插好笔以后,笑嘻嘻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放下来吧,妻子才把身上的纱放下来,妻子依然在发抖着,脸涨的通红,或许妻子还在期待刚才这样的对待时间能够再长一会。
我有点明白,妻子为什么这么愿意来这里接受调教,本就具有强烈的暴露羞辱癖的妻子,被当众这样羞辱的对待,让她内心黑暗欲望在这里不断的得到满足与积累,我想妻子应该回不去了。
当妻子努力的用骚逼夹着笔,扭过头走了出来,我看她转过身来,发现她身上最大的一块布料,应该就是那个戴在脸上的口罩,我眼睛向下看去,妻子大腿中间没有毛的骚逼微微张开,湿黏红肿的肉缝被一根记号笔撑开,由于妻子还在兴奋状态,记号笔被扭动的骚肉挤压的不自然的跟着扭动、顺着笔尖不停渗出不知羞耻的体液。
她转过来低着头走的瞬间突然看到了我,愣了一下以后,快步走进了厨房,亮逼陈随即喊了一声:“过来,躲个屁啊,害羞个什么劲啊?”
妻子扭扭捏捏的走到我们身边,此时对面包厢刚好过来一个男的,应该打完麻将后休息下的,和亮逼陈打了个招呼后说道:“阿亮,这骚货怎么在这里还扭扭捏捏的,上次在房间,你把这骚货操上头的时候,带出来在我们旁边沙发上操,叫的一塌糊涂,现在怎么又扭扭捏捏害羞了。”
妻子大概最大的软肋就是害怕我知道她做的这些事情,或者说她不愿意当着我的面去面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当那个人过来聊天的时候,妻子挥着手做了拒绝的状态,可能掩耳盗铃般的行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或许这样的聊天与对话,让妻子本来敏感的身体一下变得有些冷淡,同时因为我的存在而变得很尴尬。
妻子抱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在亮逼陈耳朵边说了一句话,亮逼陈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滚吧。
妻子咚咚咚跑去了厨房,一会就穿成平时的样子,过来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夫妻多年的默契,我知道我也应该走了,果然我一开门,妻子就等在门口,她低着头跟我下楼。
上车无话,突然我问了一句,来几次了,妻子回答,就来了几次,突然又和我说,别问了,然后很自然的扯开话题,聊起来家里的琐事。
话题转换的很突然,我一时间接不过来,愣了一下,再把妻子关于生活的话题捡起来,而亮逼陈那边的事情,仿佛已经是过去式,或者根本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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