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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心卓怎么可能白白被他调戏，拦在洗手间门口不让他走。
商年往后退了两步，双手合十，两只手中间还有一个牙刷，朝他鞠了一躬：“我错了，我不问了。”
赵心卓忍不住笑出声，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挤了挤准备漱口的商年。
“小狗，”
商年嘴里含着一口水，从镜子里跟他对视，赵心卓单手撑在洗手台上，干咳一声，不好意思道：“我感觉，好像挺大的。”
“噗——”
商年嘴里的水喷了一镜子，还有一些溅到胸口的布料上。
他转过头看着赵心卓，后者无辜地冲他耸了耸肩，满脸的单纯正直，仿佛刚才说“好像挺大”
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说你们俩，”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的时候，陆朗在外面敲了敲门，“洗个脸怎么还把门关了啊，我进去上个厕所。”
“哦。”
商年先反应过来，拨开赵心卓给他开门。
陆朗也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少，进门先问：“什么大不大。”
赵心卓嘴角一抽，一副想笑又不想笑的样子。
商年睁眼说瞎话，“脸，我和小卓哥讨论谁的脸更大。”
陆朗提在裤腰上的头一顿，来回看了两人几眼，给出结论：“卓儿的脸大一点。”
“耶！”
商年敷衍地冲赵心卓比了个剪刀手。
陆朗说：“能不能出去耶，让我上厕所好吗？还是说你们两个想留下看着我上？”
赵心卓边笑边拉着商年往外走，出去的时候还给陆朗把门带上了。
“让你乱说，”
走廊里，赵心卓压着笑小声道：“让三哥听见了吧。”
“哦，”
商年点点头，看起来很不服气，还学他说：“好像很大。”
一直到第二天，赵心卓睁开眼时商年已经醒了，两个人对视一会儿，商年突然开口：“好像很——”
赵心卓一把掐住他的脸，把他接下来的话捂在嘴里。
“差不多行了啊，”
他自己也有点儿想笑，“再说我真的揍你了。”
“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商年弯了弯眼睛，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
赵心卓往后看了一眼，陆朗还在睡觉，他拢着手搭在商年脸上跟他咬耳朵：“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闫哥睡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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